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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還活著(揮手

*練手小短文......(吧(。

今天為雙花提供的腦洞關鍵字是①傘只有一把哦②連帶責任③理智崩潰的聲音;24小時內點贊達到5就畫(寫)起來回饋基友(´⊙ω⊙`)

雖然我搞這個搞得超過一天,我也沒玩什麼點讚
肯定點不起來的呢直接寫就行啦

先跟大家說個!我!搞了一個!雙花合本!!!!

陣容全部都是台灣人,非常酷炫(?)的一個本子!!!
宣傳應該會陸陸續續出來吧大概可能或許,總之大家盡情期待吧裡面有超多女神的yoooooo!!!!!

 

等張佳樂回過神,他才注意到大雨滂沱。

如同瀑布般的大雨從天而降,砸在遮雨棚與屋簷的聲音不絕於耳,聽著就覺得痛。開著的窗戶帶來外頭的涼風,搭配運作中的電扇讓人覺得有點涼,張佳樂搓搓冒出雞皮疙瘩的手臂,對自己的專心感到有點意外。

那不該是沒有注意到的雨聲。

太累了吧。

張佳樂吁口氣,停下手邊工作稍微按摩痠痛僵硬的肩膀,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姿勢打字難免會不舒服,高強度地加班好些日子,實在讓人吃不消。休息的同時拿起電腦旁的白色馬克杯,裡頭的飲料被冰塊稀釋的難以下嚥,反射性皺眉,強忍不舒服的味道吞下最後兩三口又拿了塊餅乾壓下味道,張佳樂的表情這才好一點。

「嘖。」

不過還是不太高興。

盯著螢幕很久的眼睛相當乾澀而難受,頂頭上司出包連帶必須幫忙抗責任的人滿臉不高興,他按著眉心,自家上司的嘴臉浮現在腦海,張佳樂滿心滿眼只有一個幹字。

不過想想他就做到這個月底,心情也就稍微好一些。

依照公司要求提前半年交出辭呈的人看著桌邊的月曆只覺得高興,他舔了舔唇邊的巧克力,完全是被壓榨最後勞力的很有能力的人強烈期待離開工作崗位的那天。

這種壓榨高技術勞工的公司不待也罷。

換成老闆兒子接手的公司只能用一團亂形容,像他這樣在交接一個月內就提出辭呈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在之後陸續給出來,只是公司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就是壓著不讓過,著實讓很多人充滿幹意,少數像他們成功辭職的則是被瘋狂壓榨外加不停地需要幫忙擦屁股,張佳樂在近半年間幾乎三天兩頭的加班後,最後那點捨不得也被消耗殆盡了。

「算了,回家吧。」

越想越覺得沒必要這麼心酸地留在這裡加班,張佳樂捶捶肩膀,決定把剩下的東西留到明天再來戰,畢竟剩餘的不多,提早交出去也不會讓其他人比較方便,這麼拚根本沒好處。

只會讓自己很爆炸。

完成習慣性地備份後快速地收好東西,確認物品都帶齊了,張佳樂關上電器走出個人辦公室。外頭的公共辦公區還有零星幾個人在工作,相較於這些分工合作、工作量只是增加而不用天天加班的人,獨自承擔大半分量的張佳樂根本睡了快兩個禮拜的辦公室。

還沒有加班費。

真是操蛋的公司。

和幾個熟人打了招呼又叮囑幾句,張佳樂先一步走人,而把他這幾天的加班看在眼裡,沒人對張佳樂提前離開的行為表示半點不平,反倒有些鬆口氣──張佳樂天生平膚白,又是坐辦公室的不愛運動的死上班族,熬夜熬兩天看起來就憔悴的不得了,何況是加班近兩個禮拜,看起來就是隨時會路倒的殭屍,身為他的下屬,團隊的幾個人天天都很擔心他們家的經理會暴斃在公司。

現在他願意提前回去休息,雖然已經快十點了,還是很讓人鬆口氣。

絲毫不知道自家下屬的想法,張佳樂優哉游哉地走出部門再走出公司,一路上還能看到不少人仍然留著加班,想了為了替他們廢物上司收拾爛攤子,幾乎整個公司的人都受到連累了。

真是他媽的幹啊。

走到大樓的電梯前按下按鈕,被電腦荼毒很久的人不想拿出手機,意外地就這麼和從另一頭的人對上眼。留著板寸頭的男人穿著不算過於正式又不會太休閒的衣服走過來,他的手上還拿著公事包,看起來也是剛離開工作崗位。

「這麼巧。」張佳樂笑起來,率先打了招呼:「剛下班?」

男人聳聳肩,沒回答這個問題。

他們之間的認識是靠著微妙的巧遇連連,張佳樂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可以這麼有緣分,偶爾在回去的路上或上班的時候遇到人就算了,畢竟他們的公司近,要碰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問題是出去外面覓食能遇到、公務出差能遇到、晚上吃飽跑出來溜搭溜搭也能遇到,這就真的不是能用巧合來形容的。

要不是理解孫哲平的個性,他幾乎都要覺得他是來泡自己的。

但怎麼可能呢哈哈哈。

電梯到了他們的樓層,張佳樂和孫哲平一前一後地進去,張佳樂順手按下樓層按鈕。

「外面雨下很大。」

「對啊,也不知道為什麼。」也不在乎旁邊站著個大活人,張佳樂徑自用電梯裡的鏡子看著自己略微泛紅的桃花眼睛,用力地眨了眨,「你有帶傘嗎?」

「沒有,不過我開車,不會淋多少。」孫哲平不是很在意地這樣回答他,「你呢?」

「帶了。」說著拍拍裝著重要文件的公事包,張佳樂沒辦法讓裡頭的東西弄濕,只得隨身攜帶雨具了,「警衛室有愛心傘,你要不要借一把?」

「看雨吧。」

「我不覺得雨會變小耶。」

不怎麼看好對方的想法,張佳樂率先踏出電梯,孫哲平隨後跟上。

一出電梯,滂沱的大雨聲如雷貫耳,張佳樂皺皺鼻子,已經能夠想像走回去的路上會被雨水搞得多崩潰。轉過頭看了比自己稍微高一點點的人,他伸手指了指站在稍微遠的地方就能感覺到涼意的雨幕,頗有些幸災樂禍地問他:「你確定要淋這種雨嗎?」

就算距離再近,在這種雨下也會變成落湯雞吧。

孫哲平抽抽嘴角。

張佳樂憐憫地看著人,笑完之後無奈搖了搖頭。他拍拍對方的肩膀往櫃台走,那裡的警衛剛好是他認識的人,兩個人搭起話來就是在抱怨彼此的工作,突如其來的大雨似乎沒有那麼重要了。

這人這陣子的工作壓力是真的挺大的。

幾乎陪著他天天加班的孫哲平站在兩步遠的距離外看著神情疲倦的青年,嘴角不自覺地勾著。

「愛心傘已經沒了。」

回到原先的話題上,警衛的語氣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用很抱歉的口氣這樣說著,中年男性拍著後腦杓,笑得很是尷尬,「這不是雨很大嘛,很多人都來借。」

孫哲平早就料到這個答案,原本想拉張佳樂回來,對方卻是接著問:「那我之前留的傘呢?」

「也被拿走了……」

「啊?」張佳樂很傻眼,「那是我的吧?」

為了避免傘弄丟或忘記帶,張佳樂和警衛混熟之後就特地在這裡放把傘以備萬一,上面還貼著他的名字,沒道理會有白目的警衛拿走吧。

孫哲平微微蹙眉,往前走了步。

「剛才你們公司的老闆下班的時候看雨很大就來找我拿傘……」苦笑地看著人,也被白目的人刁難過的警衛語氣很無奈,「那時候愛心傘就沒了,我也不知道他眼睛這麼尖就看見你的那一把,小陳又呆不會說那是我的,你老闆知道是你的就說什麼員工的財產也屬於公司三小的,把你的傘給幹走了。」

說到最後脾氣又上來了,警衛的話語裡夾帶著髒話,那個一過來就給他一頓排頭吃的人著實讓人很不爽,要不是因為他本身不知道張佳樂的聯絡方式,他早就通知人了,哪會等到現在才讓他知道。

況且他也是擔心自己堅持不給會替張佳樂找麻煩,不然老早就叫警察了。

張佳樂覺得自己好像聽到理智線斷掉的聲音。

「這他媽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連日來的工作壓力和新任老闆的奇葩作風已經惹得他很不爽,現下自己的東西又被幹走,張佳樂是真的很想要翻桌,「我怎麼不知道員工財產屬於公司啊?他當他是誰啊?屁點大小一個出事還要人負連帶責任,自己不知道閃哪裡去的富二代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啊!」

有點被突然爆炸的張佳樂嚇到,警衛的聲音弱了三分:「抱歉啊……」

「抱什麼歉,就算你說是你的,那個老王八蛋也只會把你的傘幹走而已。」完全不覺得那種白目會因為這種事情退讓,估計還會很無恥地在人臉上扔鈔票炫富,張佳樂光想到就一肚子火,「媽的那麼有錢不會滾邊去混吃等死嗎,拖累一群人有什麼鳥用嗎!」

「好了好了。」見警衛的表情越來越尷尬,孫哲平伸手把張佳樂拉過來安撫,「一把傘而已。」

「問題是他幹走我的東西──」張佳樂的臉整個扭曲了,「靠!」

「回頭買一打傘在你離職那天往他臉上丟,傘錢跟醫藥費都算我的。」孫哲平揉著人的腦袋,張佳樂原先蒼白的臉色在怒火之下整個染紅,看上去有精神多了,「回頭我再蓋他一頓布袋給你出氣。」

完全不知道自己聽到什麼的警衛一臉傻眼。

張佳樂愣住了,反應過來的同時忍不住笑起來,「靠,真有你的,這方法好啊哈哈哈打死他!」

張佳樂用力握拳。

孫哲平拍拍他的肩膀。

就這麼點折騰的時間,原先滂沱的大雨出乎意料的小了很多,就像是夏天的午後雷陣雨一樣持續的時間短而且急,尾聲卻是虛弱而且草率。這樣的雨不至於會讓人淋得滿身濕,不過要讓張佳樂放著孫哲平一個人跑去停車的地方他也辦不到,從包裡翻出他們倆僅有的一把傘,他朝著人晃了晃。

「只能兩個人一起撐,將就著用吧。」

「……我無所謂。」反正怎麼樣都是他賺,孫哲平趁機又揉了把對方的腦袋,那頭紅色的毛手感太好,讓人欲罷不能,「那我開車送你回去好了,這樣你就不用去搭公交了。」

「不麻煩的話就拜託你啦。」

也是真的不想在雨中走路回家,張佳樂沒有推託,答應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笑瞇瞇的。兩個人和警衛打了聲招呼,張佳樂打開傘撐到了兩個人的腦袋上。

這把傘的傘面不大,孫哲平和張佳樂擠在小小的空間裡,似乎連呼吸都撞在一起,張佳樂要顧著自己的公事包不讓它濕掉,又要顧及不要讓孫哲平淋到雨,再加上他幫忙撐傘的那個人的個頭比自己還要高,簡直不能更讓人崩潰了。

原先以為這是福利的孫哲平在傘骨第三次打到腦袋後真的無語了。

「……我來撐傘吧。」

很無言地這樣跟人說著,孫哲平直接搶過了傘,「你顧好你包包就好。」

原本還想要拒絕的人糾結了下,算是放棄了。

傘拿在孫哲平手上不會因此變得比較大,但至少孫哲平不會讓傘戳到自己,也可以比較全面地擋住張佳樂的肩膀──長得高的人基本上只有幫忙撐傘的份,孫哲平很習慣這項任務,又不太在意自己的包會不會弄濕,自然能做得比要顧慮很多東西的張佳樂要來得好。

張佳樂看著對方的動作莫名有些感慨。

雨滴不大不小地滴落,打在傘面上的聲音不絕於耳,傾斜一邊的雨傘淋濕孫哲平的肩頭,技巧很好的男人巧妙地擋住張佳樂的視線不讓他發現。時間偏晚又是雨天,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都少,明明就只是一個傘面的範圍,卻好像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呼吸聲清晰可聞。

孫哲平把人送到自己的車上,先把張佳樂弄進副駕駛座自己才撐著傘繞了圈回去駕駛座。坐在自己隔壁的人滿臉興奮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孫哲平沒去阻止他,從後座翻出兩條毛巾,其中一條扔他身上,順手打開暖氣和音樂。

車裡的空氣一下子暖和起來。

兩個人整頓了下才發動車子,孫哲平早就知道張佳樂的家在哪裡,自然不需要靠導航。大型車四平八穩地行駛在路上,原本就很累的人生過氣又折騰了有段時間,和孫哲平聊沒兩句就開始一頓一頓地點著腦袋,要睡要睡的。

孫哲平偏頭看了人一眼,調低了音樂音量又調高了暖氣,昏昏欲睡的人在他的刻意安撫下很快地便沉沉睡了過去,被斜斜地下下來的雨水弄得微濕的紅色頭髮垂著嫩白的面頰,張佳樂的腦袋靠著玻璃車窗,孫哲平又放慢了車速。

這或許是他們最靠近的一次。

孫哲平看著自己握著手剎車的手,以及張佳樂隨意地放在大腿上的手,兩隻手的距離不過一個巴掌大,他們的身體比方才在雨傘下還要遠,卻又能夠比方才還要近。

張佳樂睡著了,他觸碰他不過是一個意念的事。

就像他們在雨傘的下方,雨幕隔絕出一個完整的世界,世界裡只有他們兩人。

紅燈亮起、孫哲平停下車,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熟睡的人,看著他很久很久。張佳樂睡得很沉,連聲呢喃都沒有,就好像給予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孫哲平勾起嘴角,轉過頭,他沒有伸手也沒有做什麼,直到綠燈亮起,他踩下油門。

不是兩情相悅的接觸一點意義也沒有,等到對方真的百分之百信任他再出手也不遲。

他不急在這個時候。

孫哲平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跟他巧遇、可以跟他相處,可以蠶食鯨吞這個人的生活,讓自己跟他一點一點地融合在一起,直到張佳樂習慣他到再也無法和他分離。

直到他像他一樣,喜歡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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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些沒有那麼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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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幾個月根本就是超級大低谷。

不知道要寫什麼,寫出來的連自己都無法接受,似乎怎麼寫都是那些東西,整個很生厭。刪刪改改改改刪刪,加上很讓人崩潰的期末跟不停加班的補習班,我直到今天才把我要的稿子生出來。

回過神來才發現在全職圈已經三年,我寫了很多很多短篇,也寫了幾篇長篇,我不能說我每個都很滿意很喜歡,也不會矯情的說我每一篇都寫得還好(事實上有些回頭看我甚至有種驚豔的感覺:這真的是我寫的嗎!!!????)但是我可以說,我盡力了。真的。

我是那種生活很無趣的人,在大學就是邊緣人,從小到大都懶得參加社團,說實話我這樣的個性很大程度影響我的文章,我寫出來的那種小日子類型的文章多到我看都要吐了,真的覺得認真說喜歡我的人非常地了不起。

可就算如此,我還是想繼續寫下去。
寫同人也好、寫原創也好,我都想要繼續寫下去。

說實話寫文其實很累的,要長時間盯著電腦兩手不停打字,長期下來眼睛很乾肩膀很痛,但是真的寫出來之後又會覺得超級驕傲,我不知道我還能夠寫多久,但我真的很想繼續繼續寫下去。

只能、慢慢調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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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央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