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光。

＊曬個印調：《談戀愛》印量調查

＊雖然台灣還是滿開放的（？）但我們還是低調一點啊>////<

20

信息素鋪天蓋地地炸開來。

花香和酒香混合成一種奇妙的味道，幾乎在張佳樂應允的瞬間，孫哲平最後一絲理智也跟著斷裂，他重新把人按進自己懷裡，用一種像是要把兩人揉在一起的力量，永遠不分離。

「……那還真是求之不得。」

這是在孫哲平又一次親上來之前，張佳樂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張佳樂的嘴唇早已經被咬腫，孫哲平卻還像是貪吃的小孩一樣對著他又親又咬，從他後頸的腺體散發出來的酒香幾乎要沿著他的毛孔滲入血液進入四肢百骸，張佳樂有種被獵犬盯上的錯覺，卻又覺得自己被溫柔對待的不像話。

孫哲平捧著他的臉啄吻，每親一下就是一次的對不起，還有喜歡你。

張佳樂忽然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委屈。

再堅強的人都敵不過在受傷難過時的輕哄與安撫，那是足夠擊垮一切的武器。

孫哲平輕聲告訴他：「我愛你。」

張佳樂的眼淚差點就掉下來，「……我也愛你。」

親暱的碎吻不再滿足於那雙紅腫的嘴唇，沿著美好的脖子線條向下，孫哲平平常特別喜歡在擁抱時把臉埋在張佳樂的脖頸，那會給他一種莫名的安全與滿足，然而看著吻痕印在他最喜歡貼著磨蹭的地方，那種感覺卻成了種成功佔領自己心愛物件的征服慾。

孫哲平毫不客氣將牙齒、舌頭與嘴唇全派上，張佳樂被壓著後頸動彈不得，整個脖子被舔過一圈，而後他又抬頭，將張佳樂通紅發熱的耳朵含進嘴裡。

「──孫哲平！」

張佳樂的尖叫全然沒有被孫哲平放在心上，恣意妄為的人舔弄得不亦樂乎，張佳樂卻是羞恥到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他半張臉都要麻了。

孫哲平親完左邊就換右邊，舌頭在右耳裡鑽進鑽出，根本是五感的大折磨。

張佳樂縮著肩膀，想躲卻是被困得牢牢的，眼睛都紅了，「哪、哪有這樣的……」

聲音軟得不得了，聽得孫哲平更想欺負他了。

「乖。」孫哲平在張佳樂的嘴邊親了口，「我們去床上。」

話說得直接，張佳樂的腦袋卻還是糨糊狀，等到懸空了才知道這人是把自己打橫抱起，張佳樂出於反射地摟住孫哲平的脖子，踉踉蹌蹌地躺到床鋪上，孫哲平撐在張佳樂的上方，低下頭親親他的鼻尖。

張佳樂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眼底寫滿愛意。

方才被欺負的委屈感一下子跑了大半，他壓低孫哲平的腦袋，兩個人又交換一個濕漉漉的吻。

孫哲平稍稍起身，隨手就把身上的T恤給脫了。

他們是用自己最原本的模樣來參加第五個關卡，除了身上的衣服做了調整外，其他都是他們最原本的樣貌，和張佳樂比起來，孫哲平還是稍微有練過，基本的胸肌腹肌還是有，迅速把自己的上衣脫了，孫哲平就熱切地去扒張佳樂的衣服，休閒襯衫的鈕扣一顆一顆解開來給人一種慢慢把禮物拆開來的錯覺。

張佳樂整個身體都是紅的。

孫哲平的吻從鎖骨開始，沿著胸口往下滑，他似乎打定主意要把張佳樂全身都親過一次，連肩膀都沒有放過。空著的兩隻手也不安分，一隻帶領張佳樂隔著褲子去摸自己早就硬到要爆炸的性器，另一隻手則在他的身體來回撫摸。

男性的身體往往不會柔軟到哪裡，張佳樂的皮膚卻是細嫩的讓孫哲平不想離開，從腹部曖昧地滑上胸口，最後捏住左邊的乳頭。

聽著張佳樂傳來的一聲悶哼，孫哲平微微抬頭，聲音微喘：「……很有感覺？」

張佳樂嗚嗚點頭。

他承認的用意原本是想讓人別玩了，但也不知道是受到性別分化的影響還是孫哲平本來就存在劣根性，他反而單手捏著乳首又掐又揉又捏，另一邊空著的騰不出手就用嘴來玩，孫哲平不過接了幾次吻舌頭就靈巧了起來，舔到張佳樂身體都不自覺地微微弓起。

「孫、哈……孫哲平……放哼、不要弄……」

張佳樂感覺自己都要被玩哭了，全身軟的不像話，可當他的手被孫哲平牽著拉下他的褲頭碰上他又硬又熱的性器，他整個人又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樣彈了下。

孫哲平的腦袋離開張佳樂的胸口時牽出來銀白色的口水線，畫面淫靡的讓張佳樂忍不住閉上眼睛，幾乎都要自暴自棄了。

「樂樂，我忍不住了……」孫哲平輕聲喊他，「先幫我一次好不好？」

聽到聲音微微睜開眼卻是瞬間被眼前看到的東西震懾了下，張佳樂的桃花眼睛猛地瞪大，孫哲平跨下那東西大到簡直不是正常的型號，他的頭皮都要炸了。

「你你你你你那東西超標了吧！進不來的！」

「放心吧，沒這個問題。」孫哲平哄他：「而且我也沒有要馬上進去，先幫我一次，嗯？」

「我──」張佳樂猛地頓住，「……你要我幫你口嗎？」

不經大腦的話效果會有多卓越，單看孫哲平那東西尺寸的變化就可以知道。

張佳樂都要哭了，「為什麼還可以變大啊？這分明不科學啊！」

「……都是你害的。」孫哲平惡聲惡氣：「你要負責。」

負你媽的責──

張佳樂還沒反駁，孫哲平就抓著他的手按在熱燙的東西上，張佳樂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貨真價實地碰到別人的分身，當下都能聽到火山轟隆的聲響，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可孫哲平不滿足於此，打量他的表情半天，他忽然扒開他的褲子掏出同樣起反應的性器，握著張佳樂的手並在一起嚕起來。

張佳樂的眼角一瞬間都紅起來。

他全身紅得就像是煮熟的蝦子，襯衫釦子全開地鬆鬆地罩在身上，褲子卡在膝蓋上要掉不掉，兩腿被孫哲平撐開來，兩人的性器貼在一起摩擦，看起來又可憐又淫亂。

手和器官的觸感截然不同，張佳樂也說不上來到底哪個讓他比較羞恥。

孫哲平的氣息全撒在他的身上，信息素無孔不入，霸道的似乎想連他的呼吸都填滿。張佳樂暈呼呼的。乳頭再次被含住的時候又發出細碎的聲音，微微提高的音調讓他忽然意識到他那軟綿綿的呻吟似乎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停過。

又膩又甜，簡直不像話。

從頭到尾都盯著張佳樂的表情看，孫哲平在第一時間就抓到對方的抗拒，撫摸性器的手滑過對方最敏感的地方，他甚至還用平常都有保持良好修剪習慣的指甲去摩擦脆弱的部分，張佳樂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咬住的嘴唇自然而然地放開。

孫哲平咬著張佳樂的乳頭，黏在他身上和他說話：「我喜歡你的聲音。」

張佳樂急得眼淚都冒出來了，「你不要、哈、不要這樣──」

孫哲平忍不住加快套弄的速度，張佳樂的手指帶著薄繭，被他碰著卻是舒服到他只能用下半身思考，尤其張佳樂也不是完全沒有玩過的人，被帶動著到最後也會依照自己習慣玩弄，基本也管不了手上握著的是誰的，那種沒有預期的快感更是讓孫哲平感覺隨時都能射出來。

最後是兩個人一起交待出去。

同樣有段時間沒有經驗的人射出來的精液相當的濃，速度也快，半斤八兩，誰也嘲笑不了誰。兩個人的下體在互相攻擊的狀況下簡直一塌糊塗，麝香味濃厚，花香味和酒香味卻也不甘示弱，張佳樂悶哼一聲，原先本就高溫的身體忽然感覺到一股難以言語的悶熱感。

張佳樂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被熱沒了。

「大孫……孫、大孫……」

張佳樂也不管手上沾了多少東西，摟著孫哲平的脖子就要索取親吻，綿軟又急促的模樣和方才有些不同，孫哲平不過意外一秒就什麼都無法思考，張佳樂小貓一樣地在他身下摩擦，當他的長腿勾上他的腰，本來就沒有完全軟下去的性器一秒又站起來。

孫哲平三兩下把兩人身上的衣服給扒了。

「熱、好熱……」

張佳樂黏在孫哲平的身上不想動彈，那種恨不得和他每一寸皮膚都黏在一起的膩呼勁雖然很大程度滿足孫哲平的佔有慾，但也反常到讓他稍稍拉回神智，孫哲平忽然想到什麼而往下一摸，張佳樂的股間已經濕滑一片，連結到方才臨時擷取的性知識，他忽然就明白他的反應。

Omega。他的Omega。

他的Omega因為他的發情而跟著發情了。

這樣的認知瞬間讓Alpha更加興奮，哪怕他還沒完全理解這個社會的生理體系。孫哲平低下身又一次他的親吻大業，騰出一隻手慢慢地往他的後穴塞入一根手指，那種手指瞬間被吸吮的感覺讓孫哲平瞬間頭皮一麻，張佳樂卻是被發情的燥熱吸引大部分的注意力，根本沒發現自己的身後多了什麼。

孫哲平半是放心下來，邊吻著對方紅通通的身體邊慢慢地開拓他的後面，射在他身上的精液和張佳樂自主分泌的液體成為良好的潤滑液，空著的手也沒有閒著，黏在他的身體在身上盡情揉捏。

張佳樂的皮膚相當滑膩，就算只是手臂肉都讓他愛不釋手，看著白嫩的身體因為自己的手和嘴一點一點染上紅印子，孫哲平都覺得自己能射出來。

想佔滿他、標記他，讓張佳樂從身體到心靈都是他的。

是他的。

張佳樂是他的。

孫哲平抬起張佳樂的兩條大白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這個姿勢可以看到張佳樂身後的那一片，已經伸入三根手指的後穴給了張佳樂明顯到無法忽視的感覺，他把手臂橫在臉上，掩耳盜鈴似地不想看人也不想被看。

孫哲平沒有制止他，彎下身去親他的大腿，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大腿內側那片格外柔嫩的細肉是他另外找到的最愛，孫哲平又親又吻又咬，大手貼著曖昧地搓揉，時不時捏起一、兩塊軟肉，摸到後面搓揉那片格外柔軟的屁股，掐著他的臀肉五指凹陷。

孫哲平無預警地張口把他身下那翹起來的東西含在嘴裡。

「孫──」

張佳樂猛地瞪大眼睛。

孫哲平顯然也是個沒經驗的，一上來就差點讓脆弱的地方和牙齒撞在一起，可張佳樂還是覺得頭皮一麻，這種刺激心理上更甚於身體上，他差點哭出來。

「髒死了、你、啊、孫哲平──」張佳樂的語氣都染上哭腔，手卻是不自覺地按在他的腦袋上，也不知道是想把他推開還是壓著他不放，「不要這、樣、唔……鬆、鬆開……」

孫哲平舔了兩口就鬆開來，還是怕傷到人，抬頭一看，張佳樂的眼淚掉了兩滴下來。

張佳樂忿忿：「你幹嘛──誰讓你了！」

「我樂意。」孫哲平又親親張佳樂的大腿內側，「等我學了再幫你。」

「……」張佳樂瞬間又熟了，「我、」

說不要都是騙人的，可那種心理上的衝擊太大，張佳樂真心覺得自己承受不來。

孫哲平衝著他勾起嘴角，「然後再教你。」

張佳樂：「……」

孫哲平完全沒打算等張佳樂的回應，自顧自又繼續下去，張佳樂的上半身已經撐起來，竟是來不及躺回去逃避現實，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孫哲平捧著自己的兩條腿親吻，連腳背和腳趾頭這種地方都沒有放過。

張佳樂面紅耳赤，卻是莫名地移不開眼。

甚至還有些口乾舌燥。

當腳掌被舔到，搔癢感讓張佳樂反射性要收回腳，孫哲平直接抓住他的腳踝讓人動不了，親親突出的骨頭，掛在上面的紅繩讓那雙白腿多了幾分煽情的味道。

孫哲平把玩他的腿，小腿肚摸起來格外順手，「真想給你綁個鈴鐺……」

張佳樂想到就臊得慌，「你變態啊……」

「不是很適合嗎？」孫哲平湊過去迎向張佳樂的擁抱，交換一個黏膩的吻，「肯定很漂亮……」

張佳樂伸著舌頭和他的碰在一起，話和他的身體一樣糊成一團：「誰知道……」

孫哲平低低地笑起來，回頭繼續他的事前準備，他的三根手指很輕易地又回去那個溫熱柔軟的地方，後穴分泌出更多的液體，這次的孫哲平放了全部的心思在擴張大業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

三根手指頭、四根手指頭，漸漸地沒有接吻也能聽到水聲，孫哲平揉捏臀部的那隻手又回到張佳樂翹起的前方，聽著軟軟的破碎的呻吟又一次拔高，他不自覺地勾起笑。

那是一種狡猾的滿足。

半個身體壓在張佳樂張開的腿上，孫哲平的姿勢就像是騰不出手的人用身體固定開口，逮到空檔還會親親對方的膝蓋或大腿，甚至還故意用自己的性器摩擦張佳樂的腳掌，用盡全力爭取他的甜頭，也顧不了姿勢有多高難度。

張佳樂只覺得自己像是離開海水的魚，除了彈跳和深呼吸外，一點能力都沒有。

熱。好熱。全身都熱的不得了。

細細密密的麻癢感從那個更難啟齒的地方冒出來，張佳樂不自覺地把腿張得更開，聲音染上一點哭腔：「……好…、唔……」

孫哲平彎下身親親他，「怎麼了？」

張佳樂緊閉著眼睛，「……好了你、哈、呃……可以進來、了……」

孫哲平的呼吸無法自己的加重幾許，他慢慢地把手指抽出來，最敏感的指頭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嫩肉的吸吮，他深吸口氣，扶著自己熱燙的性器對準那個即便擴張過還是顯得有點小的開口。

孫哲平將張佳樂抱在懷裡，親親他的額頭才問他：「我進來了？」

張佳樂點點頭，鼻尖撞上他的鼻尖。

被性器撐開來的感覺和被手指打開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那是比指頭還要更熱更燙更粗的存在，一點一點從外頭推進來，就像是自己的出口漫漫被封死，張佳樂被釘在床鋪上無路可退，全身上下都是孫哲平的氣息。

張佳樂不自覺地又躁動起來，抱著孫哲平的手在他的後背摩擦，像是想紓解什麼又不得其門。

被撐開的感覺絕對稱不上好，孫哲平那尺寸又太大，還進不到三分之一張佳樂眼淚就掉下來，一滴接著一滴，他恨恨地咬住孫哲平的嘴唇，像是哭泣的小野獸。

「到底好了沒……哈、啊……咿──感覺、嗚嗚真的好奇怪……」

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孫哲平直接把張佳樂的舌頭含進去鎖住那樣的聲音，他搓揉起張佳樂疲軟的性器，進去的速度放得更慢了些。額角青筋跳動的厲害，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叫囂著讓他不顧不管地刺穿這個人大力操幹，孫哲平只能透過激烈的親吻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唯一做過的功課只有方才看過的那幾眼資料，對於怎麼和男性發生關係，孫哲平是一點概念都沒有，但他總想盡可能地讓張佳樂可以舒服一點、再舒服一點。

這是他想好好在一起的人。不是只有單純的性衝動，而是更多更多的──

他想跟他談戀愛，好好地愛他。

東西完全進去的時候，孫哲平才向後退開給了張佳樂喘氣的時間，他沒有馬上動彈，兩手貼在柔軟的臀部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這手感好到他幾乎一刻都不想放開，性器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被吸吮，原先還有點疼痛，慢慢地就成為快感。

逼得他很想索要更多再更多。

直到對方的呼吸稍稍平緩下來，微微睜著眼睛朝著他點點頭，孫哲平才扶著他的腿動起來。

雖然是初次開葷的小處男，但男性在這種事情上多少還是有一些本能，加上孫哲平和張佳樂的默契好，身下這個人的每一個反應他多少都能理解，孫哲平起初還刻意放慢自己的動作，仔細地觀察張佳樂細微的反應，直到捕捉到他擦過某個地方時對方瞬間睜開的桃花眼睛，孫哲平的速度瞬間加快。

「咿啊啊、那裡不、哈……那裡不可以啊啊、唔咿、孫──」張佳樂大口喘氣，生理性的眼淚不要錢似地掉個不停，他兩手緊緊攀著身上的人，就像抓著救命浮木，「太多太哈啊啊、呃太、太快嗚嗚──太多呀……不、可以……」

「可是你吸得好緊……樂樂……」孫哲平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啞，他捏著張佳樂的臀部逼他敞得更開，每一次的操幹都是深深地進又深深地出，汗水一滴一滴地滑落，「樂樂……」

溫度似乎不停地升高。

孫哲平的下半身就像不用電池的強力馬達，隨著抓到節奏和技巧還不停加速，張佳樂整個腦袋都成為糨糊，除了哭就是喊不然就是喘，快感像巨浪一層一層打上來，他覺得自己好像就要死了。

被孫哲平給弄死的。

Alpha的酒香味越發濃郁，隱隱壓過Omega的酒香。

孫哲平將張佳樂的兩條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邊親著他的大腿邊稍微改變姿勢，兩個人躺的地方原本就靠近床鋪，孫哲平一邊操一邊下了床，兩腳站在地上有個堅硬的支撐點方便讓他更好動作，孫哲平的速度又變得更快，操幹的力道也變得更重。

那分明是會疼痛的力量，在孫哲平和張佳樂同時發情的狀態下，卻是巧妙地讓雙方都更加舒服，既滿足Alpha的血性與控制欲，也讓心情上格外脆弱的Omega有鮮明的安全感。

不過對於第一次上來就用前列腺在感受快感的張佳樂來說，這實在不只一點的激烈。

「孫啊啊、別、哈吚啊、這樣不可、啊啊──會死掉、嗚啊……」

「沒事，你可以的……」

孫哲平的聲音像是誘哄又像是蠱惑，溫柔的聲音和身下毫不留情的動作成為鮮明的對比，他的眼睛微微泛紅，尤其在張佳樂掉眼淚的時候，操幹會變得更快更重。

孫哲平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這麼變態。

張佳樂是直接被操射的。

直到身下的人將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上，孫哲平才發現自己激動到忘記照顧張佳樂的前方，不過以目前的狀況來看，張佳樂顯然也不怎麼需要──估計一碰會哭得更厲害──剛高潮過的人全身都在抖，孫哲平停了下來，還能感覺到自己性器被用力吸吮的痠麻感。

差點逼得他射出來。

孫哲平微微彎腰把發抖的人抱在懷裡，這個動作無意中讓性器進得更裡面，張佳樂哭腔又冒出來，可憐兮兮地讓孫哲平一瞬間差點連理智都沒了，連忙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吸取一直很吸引他的花香味，捏著他的後頸安撫。

「乖，沒事的……」孫哲平親著張佳樂的嘴唇，一下一下的啄吻，「還好嗎？」

張佳樂攀著他好一會兒才點點頭，他把孫哲平的臉按回自己的頸側，忽然被壓著腦袋的人還有些摸不著頭緒，就感覺到張佳樂的兩條腿纏上來。

張佳樂的耳朵通紅一片，「……這、這不關我的事……是因為……」

明明想把事情都怪罪到這個世界的身體構造上，張佳樂開了個頭卻是又說不出那兩個字。

感覺講出來就真的會變成動物一樣……

孫哲平愣了幾秒也就理解對方的意思，扶著滑膩的背抽插了兩次，張佳樂軟軟地喊了兩聲，孫哲平便又繼續他的活塞運動，規規矩矩抱著他的手沿路摸著來到了屁股和大腿，孫哲平邊親邊操，他的臉和張佳樂的貼在一起，兩人的呼吸全部融在一團。

孫哲平張口咬著張佳樂後頸的瞬間，插在他後穴裡的性器忽然像是操開了什麼，原先以為到底的陰莖像是進到一個藏在張佳樂身體最深處、不會輕易向任何人敞開的私領域，外頭的吸吮擠壓都比不上這裡帶給他的一點刺激。

在張佳樂爆出哭叫的瞬間，一直有小小一節落在外面的性器也跟著被插到他的最裡面。

完完整整地貼在一起。

孫哲平下意識爆了聲髒話，動作瞬間粗魯強硬起來。

「那裡哈啊啊啊──咕呃嗚嗚、太多、舒服、孫、哈啊啊、操、開吚呀呀啊啊不要這麼、快、哈啊啊……嗚嗚、會──呀啊啊嗚、…」

張佳樂哭得滿臉都是眼淚，說得糊話沒幾句是孫哲平聽得懂的，攀著他的爪子在孫哲平的背上不停地撕出紅痕，哭得委屈又可憐，卻把孫哲平吸得幾乎出不了那個地方。

孫哲平腦袋一熱，托著張佳樂的屁股把人從床上給抱起來，張佳樂反射性將四肢都掛在他身上，地心引力讓兩個人的連結進入更深的地方，孫哲平用抱小孩的方式不停把人往上顛，可兩個人身上都是汗，張佳樂又使不上力氣，根本攀不住，不停地滑下來又不停地被操上去。

張佳樂哭著咬住孫哲平同樣藏在腺體的後頸，酒香瞬間炸開來。

「我操進去了對不對……對不對樂樂……」孫哲平叼著張佳樂的喉結吻了兩下，跟著去咬他的腺體，無意間進入生殖腔的衝擊爽到他都語無倫次了，「我進去了對不對……舒服嗎樂樂……」

「舒、舒服嗚嗚嗚都、哈、太多了──」張佳樂緊緊地用全身包含後面攀附在孫哲平身上，離地給了他鮮明的不安全感，好像隨時都會掉下去，這個人就成為他唯一的浮木，「……標記我……吚哈、啊啊啊、標記我大孫……」

他想和他在一起。

發自內心地想要，發自內心地希望。

孫哲平用力地咬破那一層薄薄的皮膚，在花香瀰漫的同時，孫哲平的精液跟著射到張佳樂身體最深的地方，成結，標記。

張佳樂的身體有了孫哲平的味道，孫哲平的身上多了張佳樂的氣息。

分不開了。